“吕军那么爱我,我却辜负了他,背叛了他,我傻傻地跟他冷战分居了那么多年,我……还有什么脸见小天,和青青啊……”
“不,没关系的,只要我爱你,一切都不是问题,过去的事都忘了吧。”文龙伸出双手,捧住那张妩媚大气的鹅蛋脸,认真而又强硬地道。
“记住,俪虹阿姨,你是我最爱的女人,其他一切都不重要。”说完,文龙紧紧地将翁俪虹抱在怀中,将那具丰腴温热的胴体搂得结结实实的,一点都不留空隙给她。
“龙儿老公,你对我太好了,呜呜呜……”
文龙这种强横而又霸道的态度,给了翁俪虹莫大的安慰。
她侧着臻首靠在他的胸前,好像他的身体可以给她温暖一般,那柔软滑腻的娇躯在他怀中轻微蹭动着。
她颤抖不已的身子终于平息了不少,但眼神却依旧有些游离不定。
他的衬衫先前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了,现在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摸在上面,轻而易举地解开了那几颗纽扣。
五根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纤长腴白玉指上下游动着,在他胸膛上那些浓密而又粗硬的体毛间穿梭,她尖尖的指甲搔得他浑身痒痒的,有一股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。
而翁俪虹更是将半张脸蛋都贴在他的胸上,她的举止有些怪异,让他摸不着头脑。
但他也不好表示什么,而且她这么挨在他身上,那股如兰如麝的甜香不断吸入鼻端,令他大为享受。
“老公。”翁俪虹喃喃自语道,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轻柔,又充满了虚无缥缈的味道。
“你的胸膛好舒服,好温暖。”她的话里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,他绷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,但此时却还有一种情愫正在萌芽。
“我好想你吖,你以后再也别离开我了,好么?”翁俪虹把玉脸贴在他胸膛上缓缓磨蹭,口中说出的话却大有痴意。
“嗯,俪虹阿姨,我不会离开你的,我一直在你身边。”文龙轻抚着她顺滑柔软的金黄色发髻,轻声道。
“老公,我好喜欢你的毛毛,我再也不要剃掉它们了。”翁俪虹轻声细语着,好像情人间互表衷怀般。
他的心里却突然一惊,翁俪虹这句话似乎有什么意思。
究竟是什么意思呢,他翻来覆去地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阵,终于想起来了,曾经在钟老的追悼会上见过吕军一面,虽然胖胖的,却也看得出是个毛发旺盛的男人,和文龙还有他父亲陆淳风应该是一样的。
小时候,妈妈白素贞时常抱怨爸爸陆淳风身上的体毛太重,爸爸陆淳风总是呵呵笑着表示会剃掉,但他并没有坚持几次,那天生的毛发很快又长了出来,而且每次长得都比之前要茂密。
久而久之,妈妈白素贞也就习惯了,有次文龙偶然听到他们在亲热的时候,妈妈白素贞就是用这种口气在爸爸陆淳风面前撒娇。
所以文龙才会觉得有些奇怪,翁俪虹今晚的一举一动都大异往常,她好像是把他当成了吕叔叔一般,说话和行事都跟梦游差不多。
他生怕她在多重刺激下,精神上会出点什么问题,但他又不能直接地点破这层,只能顺着她的意思,含含糊糊地呼应着。
但翁俪虹的举动越发地大胆起来,他能感觉到她那丰润双唇在胸前不断地移动,并留下一串串温热地唇印,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更加浓郁,令他无比沉醉。
无论如何,他体内的欲望已经被成功挑起,胯下那根玩意儿已经将裤裆顶得高高的。
“老公,你下面好硬吖,想要俪虹了吗?”翁俪虹娇声道,她的声音中有种矫揉造作的妩媚,却让他欲念大炽。
那个系着素白轻纱蝴蝶结的臻首继续往下游动,很快他的裤带就被解开了,那双纤柔的玉手拉开拉链,将他那根充血膨胀的阳具掏了出来。
她白葱般的手指是那么丰腴柔软,但却失去了往日温热滑腻的感觉,不过有些冰凉的玉指贴在他粗长壮硕的巨茎上,却别有一番快感。
但翁俪虹却没有停止的意思,她用白葱般的纤手捧着他的阳具搓揉套弄了几下后,便张开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丰润樱唇,含住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,然后便轻车熟路地上下移动着臻首唆了起来。
从文龙的角度看下去,这个端庄华贵的美妇人正双膝跪地,丰腻颀长的胳膊抱着他的大腿,系着素白丝绢蝴蝶结的臻首正在他的胯间摆动着,耳垂上的那对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不断地触碰着他的大腿内侧,带来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。
从开始到现在,她的双目一直都是紧紧闭着,但如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却微微翕动,随着她臻首的前后摆动,那两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樱唇当中,一根粗如儿臂的大肉茎忽隐忽现。
他的阳具是那么粗长壮硕,每次进入翁俪虹口中的时候,都将她的樱桃小嘴撑开到极限,就连她脂白滑腻的脸颊都会凸起两大块。
这根巨茎实在太大太粗了,每当它进入到翁俪虹的檀口深处时,都顶得她呼吸无比困难,要是她此刻睁着双眼的话,肯定会忍不住双眼翻白。
只不过,虽然这根阳具又粗又长,但翁俪虹却甘之若饴般用力唆弄着它,好像它对于自己来说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意义般。
她穿着昂贵而又雅致的桑蚕丝衬衫与蕾丝长裙,裹着玫瑰花纹白色网眼丝袜的纤长玉腿跪在地板上,用自己的口舌舔舐着心爱的男人的阳具,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否洁净。
堂堂魔都的前市长夫人,新寡文君未亡人,居然这样为他口交,这种场景实在刺激了,他浑身的血液都要向下体流动集中,胯间那根玩意儿更是青筋暴涨,每次出入翁俪虹那张檀口时,都深深地抵在她温热紧窄的口腔壁上,捅得她喉咙里一阵阵的痉挛收缩,她明显感觉到要想呼吸都很困难,只能努力地长大了檀口接纳巨茎的抽插。
“老公,唔……我好想你吖……好喜欢你的味道哦……”
“老公,你不要走了……我再也不嫌弃你的毛毛了。你喜欢我这样,以后我天天都这样对你,好吗?”
文龙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,胯下的这个绝色美妇人正在为他作着深喉口交,但他却不知道她此刻心中想的是谁,她的樱桃小口中含着的是他的阳具,但他却不敢肯定那就是他,因为她的神态和言语无不在说,她把他当成了吕叔叔了。
虽然翁俪虹把他当成了别的男人,但文龙并没有很愤怒和难过的感觉,因为那个男人正是她的丈夫,那个给了她儿子的男人。
而他却夺走了他的妻子,那个他叫做阿姨的女人,虽然他可以给她更多的爱与安全,但他毕竟是偷了别人的东西。
所以,就算翁俪虹把他当成了吕叔叔,并以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,他也并不反感。
因为文龙能够理解翁俪虹此刻的心态,因为他深知她今晚所受的刺激有多大。
她一直认为,自己所有遭遇都是命运安排好的,包括政治联姻直至丧夫等一系列的意外都可以用命中注定来解释,而个人在命运面前是无能为力的。
只有这样,她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命运的安排;也只有这样,她才能接受自己放荡不羁的现实;也只有这样,她才能在这个冷酷而又现实的世界里生存下来。
但如今,这一切都消失了,随着元方的调查表明,她仅存的那点借口都荡然无存,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偶然,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。
要不是章志和的出现,钟鑫就不会被害入狱;要不是钟鑫入狱,文龙就不会去找翁俪虹,翁俪虹就不会被文龙引诱出轨;要不是翁俪虹出轨失身失贞给文龙了,东方文范和章志和就不会愤怒阴谋杀害吕军;她更多从自身红颜祸水找原因,而不是将丈夫吕军之死归结为东方文范和章志刚章志和的政治斗争。
但这一切归结起来,源头都在于东方文范的介入,没有他提供的权势与财力,章志和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敢于杀人;没有东方文范的权力人脉与运作,没有他的灵异教教主身份,他的贪婪与好色,这一切本来都不会发生的。
吕小天原本可以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成长,翁俪虹原本可以做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,而吕军此刻更是可以享受天伦之乐,他的妻儿原本不用承受那些正常家庭所不会遇到的各种劫难。
这些事情,翁俪虹应该也曾有想过,但她仍可以用不知情来辩解,继续生活在自己编织的面纱后,将自己锁在物质和虚幻编织的牢笼里,用各种华贵的服饰和珠宝来填补内心的虚弱。
而在揭开这幅面纱后,她一直所依赖和生存的信念瞬间坍塌,她并不是一个没有良知和道德观的女人,所以她很难直面所有不堪的过去,所以她才会这么激动,才会做出这些反常的举动。